出乎意料，刚推门，他竟然堵在门口。
“但他为程申儿做了很多事。”她说。
“有可能，”许青如推测，“他先将许小姐的相关消息透露给司妈，然后跟你同时出现在许小姐的公寓。”
祁雪纯坐了下来，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。
司妈愣了，顿感诧异和绝望，连那样的话，他也告诉祁雪纯么。
祁雪纯找了个位置坐下来，等着他们说出具体情况。
“爸，你再这样，我真不管你了。”
颜雪薇看着他这副“大义凛然”的模样，蓦地笑了起来。
司妈看着他，终究轻叹一声：“你以为我不想过安稳日子……我坐在飞机上，越想祁雪纯越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司俊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瓶子，从里面倒出一颗丸子吃了，“我补充维生素就可以。”
司妈更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呼呼……咳……”高泽半支起身子，大口的呼吸着。
接着，浴室里传来流水声。
祁雪纯开门见山：“你都看过我的病历了，当然认得我。”
这怎么回事？